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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呼啸,列车扎进了隧道,窗外一片漆黑。车玻璃上清晰地倒映着整个车厢,沈南柯在车玻璃的倒影中与孟庭深对上了视线。他在看窗外,也在看她。他深邃沉静的眼里仿佛盛着一片一望无际的海,宽阔能容纳一切。
沈南柯的嗓子有些紧。
她蜷缩在蜗牛壳里,等另一只蜗牛探出头。
“我的人际交往必备里没有讨好这一项。”孟庭深望着她的眼,“不是所有的客户都需要讨好,我不会去观察任何人的喜好。”
沈南柯转过头来,看了孟庭深半分钟,反应过来他们对外业务都在程垚在处理,孟庭深不参加酒局,他连酒都不会喝,“所以说你这个人运气好,你遇到个好搭档。上帝不仅给你开了窗户和门,还给你打开了四面墙。您可以为所欲为,唯我独尊。”
“是吗?”孟庭深想到昨晚沈南柯对他运气好这个话题的反应,他确实运气好!非常好!
“我们普通创业者哪个不是在酒桌上喝出来的?客户喜好记一大摞。”沈南柯的讨好是刻在她本能里的,跟奶奶的时候观察周围的人寻找生存空间门,跟沈锦兰后她每天都紧绷着,一点小错沈锦兰就会大发雷劈,为了获得更多的生存空间门,她四面讨好。她创业算运气好的,可也经历过上面讨好投资人下面讨好客户的局面,她的酒量就是在酒局上练出来的,“今晚有个饭局,您陪我一起去。让您感受下程总不在时,现实的残酷。”
孟庭深:“……”
沈南柯纤细白皙的手指交叠,往下压了下,越过座位界限,偏向孟庭深,“程总真是天使投资人,活的天使,他当年怎么不来找我?”
“找了,你把他当追求者给拒绝了。”孟庭深拿起文件打开电脑,重新开始工作,指望沈南柯爱他,不如去祈求铁树开花。
沈南柯:“……”
沈南柯错失百亿,陷入懊恼。
“本科时期吗?”沈南柯往后仰靠,实在想抽自己,“是打电话?”
“嗯,他先电话找了你,你拒绝后,他找了我。”孟庭深拉起一截袖子,露出腕骨,手指快速敲击着键盘处理工作。
“都怪那个该死的东西!”沈南柯当年被周赫阳骚扰的听到陌生男人的电话就恶狠狠地挂断,她哪里知道这里面还藏着商机,“对了,今天那个东西也在展会,他知道你是我老公,你注意下尺度。”该暧昧的时候暧昧。
孟庭深的视线从电脑移到沈南柯白皙的鼻尖上。
列车出了隧道,炽白清透的白光照射进来。她的皮肤莹白如雪,发丝被映成了柔软的金,翘起的睫毛也是浅金色,嘴唇红润落在光下是诱人的光泽,纤薄瘦直的脖颈懒洋洋地倚着。
“也不是完全不能暴露,但我不希望暴露。”沈南柯放下酸奶,从包里取出婚戒戴到了右手无名指上,“我要戴婚戒,我戴你别戴了。我们这个是一对,同时戴太明显了。这种场合,我戴效果会比你戴好。”沈南柯没把话完全说明白,她戴代表她更主动,她没对周赫阳主动过,主动对孟庭深。
孟庭深视线下移,克制地在她身上停留。
她穿着黑色毛衣,勾勒出纤瘦的身材曲线,一抹细腰。瘦长的腿穿着直筒裤,为了臭美,她没穿袜子,漂亮洁白的脚踝就那么显露着,上面残留着昨晚他留下的泛红指印。
“你告诉他了?”孟庭深垂下眼睫,遮住了眼眸内的全部情绪,他平静地摘掉左手上的婚戒,拿起包妥帖地放置到内置袋里,严谨地拉上拉链,“什么时候?”
“领证当天。”沈南柯也不避讳他,在会场撞到是必然的事,提前沟通很有必要,“领证的其中一个目的不就是为了避免前任骚扰?当然要第一时间门通知所有人。”
“所有人?”孟庭深端正地坐回去,掀眼紧盯着沈南柯,“你还有除了我知道的其他前任?”
“一万个前任。”沈南柯是口误,他要追究,沈南柯自然不会放过他,“我手机里还有八百个追求者,嗷嗷等待上位。”
孟庭深的眼一点点冷了下去,直到布满冰霜。
“孟同学,好好干。”沈南柯往四周看了一眼,见前面的人陷入午休和闲聊中,迅速用指尖点了下孟庭深笔挺的裤子,他穿的偏商务,笔直的裤缝清晰,布料贴着大腿,隐隐可见下面肌肉的蓬勃力量感,“不然会被优化掉。”
“是吗?”孟庭深睫毛尖一动,他若无其事地合上电脑往黑色手提包里装。随着他的动作,手边放置的一沓A4纸被撞落,撒到了沈南柯的脚下。
沈南柯弯腰去捡,他也弯腰,擦身而过时,他宽大的手掌完整地包裹住了沈南柯光裸的脚踝。
沈南柯猛然坐直,警惕地盯着四周,嗓间门差点溢出声响。
他高大的身体挡住外面一切的视线,他半罩着她。温热有力的指腹缓而慢地摩擦着她的皮肤,一路缓慢往上,克制地停在小腿处。他捡起了全部的文件,手掌在沈南柯的膝盖上一停,看似毫无感情,像是仅仅为了撑一下,长长的手指在无人看到